因此咱家觉得必须带几个监察寺的人去,让他们吓唬住那些工匠。
告诉他们谁敢不做了,或者是去别家做,那就把他们全家都弄到寺狱里,关到死为止。
还有啊,那个涂家庄的人也要吓唬住才行,免得他们不用心安置咱们的工匠。
这些个家伙都是捧高踩低的主,不把他们给镇住了,他们不知道会干出什么事来。
侯爷,您觉得咱家说得有没有道理?”
张顾一听,也是频频点头。
虽然这个老太监把别人都设定成坏人了,但是话却十分有道理。
那些工匠们都是见识短的普通人,说不定就被城卫军给吓得不敢再干下去了。
这些个工匠可都是熟练工啊,只要有人划拉过去,就能开一个新的马车厂。
因此张顾觉得任丘的话十分有道理,这些事儿不得不防。
“前辈说得十分有道理,晚辈还是年轻啊,就没想到这一点。”张顾朝着任丘抱了抱拳,说道。
然后便高声喊道:“老胡,进来一下。”
老胡就在院子里的树荫下坐着呢,听到张顾的喊声忙跑了进来,施礼道:“侯爷,您有什么吩咐?”
张顾把马车厂的事情跟老胡讲了一遍,而后说道:“你带十几个人跟老朱一起去。
目的很简单,就是告诉那些工匠,谁敢这个时候跑了,回头就把他全家都抓到寺狱来,关到他们死。
反正就是吓唬住他们,不能让他们散了。
还有涂庄主那里,让他把马车厂的工匠都安置好,要是懈怠了,回头就收拾他,都记住了吗?”
老胡笑道:“属下记住了,侯爷放心,属下一定把这事儿给您办得妥当。”
张顾点了点头,说道:“那就赶紧去吧,记得让那些家伙都穿上咱们监察寺的衣服,不然吓唬不住那些人。”
“是,侯爷,属下这就去了。”老胡朝着张顾施了一礼,又给任丘施了礼,然后就带着老朱出去了。
任丘问道:“这个老胡办事儿妥帖吗?”
张顾笑道:“前辈放心,老胡这个家伙最是有眼力,做事也活泛,这事儿交给他去办,保证不会出问题。”
任丘点头道:“那就好,那就好。侯爷,现在您说说咱们怎么才能找到搞鬼的人?”
张顾吃了一口菜,又跟任丘碰了一杯酒喝下去,然后一边给任丘斟酒一边说道:“前辈,这事儿八成是恒邑候搞的鬼。
咱们跟城卫军无冤无仇的,他们干嘛要征用咱们的马车厂?这必然是有人指使。
只是他们这次用的手段高明了一些,拿军中之事压咱们。
晚辈来了圣京城时间也不短了,可是从来也没听过城卫军还要野训。
这次突然间就野训了,这必然是有人出的主意。
城卫军要外调野训,必须有陛下的批示才可以,不然谁敢擅自调兵出城?
咱们只要循着这条线索往前查,就能查到这个主意是谁出的,主持野训的人是谁,那人跟恒邑候有没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