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要说呢？是不是看到我过的日子很好眼红才故意透露给慕南笙的？”
“不是。”
面对慕婉婉的质问，柳小秋矢口否认：“我只是对不住我的良心。”
“顾太太帮了我那么多，我不想再继续做会对顾太太不利的事情了，你就死心吧。”
慕婉婉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声音尖锐：“柳小秋，你到底是蠢还是傻？我是你的堂姐，胳膊肘到底往哪里拐的啊？”
“堂姐。”
柳小秋轻唤一声，“算我求你了，你清醒一点行吗？不是你的东西终究不是你的，你为什么要执着于那些本就不属于你的人或者东西呢？”
慕婉婉挑眉，声音恶毒：“怎么不是我的？当初救慕老爷子的救命恩人的身份我都可以从你手里抢过来，现在就这么一点事情我还抢不到手吗？”
柳小秋叹了一口气：“从别人手里抢来的东西终究不是你的，你如果再这般执迷不悟，你会遭到报应的。”
“报应？”慕婉婉嗤笑一声，“我只知道若我不去主动一点，甚至是不择手段，那我现在的命运恐怕就会一辈子都困在小山村里生不如死。”
“柳小秋，扪心自问，你觉得你现在的生活又有多好呢？还不是要学历没学历，要钱没钱，什么都没有赤裸裸的下等人。”
柳小秋声音倔强：“即便这样，你也没有比我好到哪里去。”
“怎么没有？”
慕婉婉恶毒的笑着，毫不留情的嘲笑着。
“你以为你现在站在道德制高点上高谈阔论你就高尚了吗？”
“真是可笑。”慕婉婉声音尖锐而又刺耳，“你和我都是一类人罢了，从你当初愿意与我达成合作的时候就已经是那种你口中所不齿的人。”
柳小秋脸色煞白一片，“我不是……不是这样的人。”
“无所谓啊。”
慕婉婉声音轻飘飘的，“都已经吃进去的东西还想着要吐出来，怎么可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