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白立德说了一声,白纯就去了厨房端了一些水和面包,上了楼。
突然想到了什么,白纯又去了自己房间取来了生理酒精和棉签。
走到白媚的房间,白纯轻轻敲了敲门。
“姐姐,是我,开门好吗?我给你拿了一点东西。”
门没开,但白纯没有要离开的意思,静静的站在门口等待着。
大概是过了没一会儿,门露出了一个小缝,传来一道干哑的声音。
“进来吧。”
白纯面上一喜,没说什么跟着进了房间,悄悄的把门关上。
入目一片漆黑,白纯摸索着,试探性的开口。
“姐姐,灯开一下好吗?”
白媚犹豫片刻,默默开了壁灯。
只觉得灯光晃了眼,白纯单手遮挡着,过了好一会儿才适应了光线。
抬眼一看,白媚双手抱着膝盖,一副极度缺失安全感的模样。脸上面无表情,只是多了一些淤青。
看到自己的姐姐成了这个模样,白纯怎么可能不会心疼,紧紧攥着白媚的手,一脸疼惜。
但白媚并不接受她的好意,粗鲁的推掉白纯的手,满脸冷漠。
收回自己的手,白纯低下了头。
“你来干什么?可怜我?”
面对白媚的冷言冷语,白纯并没有在意,指了指旁边的托盘。
“给你送点吃食来,姐姐你都快一天没有吃东西了。还有生理酒精,你的脸……”
白媚无所谓的任由刘海遮住自己因为逃离记者围堵而受的伤,嗤笑一声,眼中满是尖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