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琛……”
慕清陌张了张嘴，声音干涩。
顾景琛转过身来目光放在桌角的文件上面，语气淡淡的：“哥，南笙已经跟我说了。”
听到这儿，慕清陌倒不是很惊讶，勾了勾嘴唇。
“你都知道了啊。”
“嗯。”
顾景琛现在就想知道自己的猜测是不是真的。
“也瞒不住你，南笙不知道的是这个设计师是我专门挖过来的。”
顾景琛眼神暗沉，自己的猜测是真的。
慕清陌说了一声抱歉，一时之间两人谁都没有说话。
最后还是慕清陌开的口。
“景琛，我知道你可能心里对我的这个决策有些埋怨，但我不后悔这个选择。”
顾景琛手机外放，自顾自的坐在椅子上。
“我选中她，一方面是因为她的性格和南笙很像，另一方面，她是真的有才华。”
顾景琛嗯了一声，“明白了。”
“不，你不明白。”
慕清陌声音低沉，“这是我们兄妹俩欠宁姨的，母亲消失的无影无踪，宁姨就承担了照顾我们兄妹的任务。我们也伤了宁姨的心，这样做也是为了慰藉她。”
顾景琛目光变冷，“这样真的能慰藉宁姨的心吗？”
慕清陌沉默片刻随即苦笑，“景琛啊，这话好多人给我这样说。”
“说了也没用，你也不会改的，对吗？”
“是。”
“哥。”顾景琛轻叹一声，“要是真的能找一个替代品来慰藉她，只能说明伤害不深或者南笙在宁姨心里根本不重要。”
听罢这话，慕清陌神色讶然。
“我倒是没这样想过。”
“哥，扪心自问，你真的希望南笙在宁姨心中那么容易被替代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