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澜点头,赞赏地看了一眼宁烈:“四皇兄能够想到这一点,我感到十分的欣慰。”
“那是自然,我一直都是……”
宁烈刚说完,就意识到不对劲了:“不对啊,殿下,你这是在说我平时不聪明呢?!”
宁澜被逗笑了,然后吩咐了一句:“去查查这个李公子。”
宁烈坐在了宁澜的面前:“不过殿下,就算李公子知道你生了三个孩子,应该也没什么吧?他毕竟是在衙门里面,有一些人脉也是正常的。”
“四皇兄,朕可刚刚夸完你,怎么又这般了?”
宁澜摇了摇头:“方才我已然问过,我身边的这些人,并且将这件事告知任何人。如今你说李公子有人脉,那他的人脉,可是在我的身边?”
宁烈一愣:“所以这个李公子,势力这么大?!”
敢在他们殿下身边有人脉,这可是不得了的事情啊!
“尚未可知。还有一点,我也觉得很奇怪。”
宁澜接过碧玉送过来的汤药,一饮而尽。
宁烈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
宁澜这才继续道:“一个主薄的俸禄,四皇兄可了解过?”
宁烈摇了摇头:“这我哪知道。”
他的俸禄就不多,反正是刚刚好够吃穿。
虽然,他过的生活的确是有些奢侈了。
但是因为他的亲妹妹是女皇的缘故,所以逢年过节的,宁澜都会送不少的好东西来。
再加上宁止和宁岭也在京城里面经商,这钱自然是不会少的。
这种俸禄之事,他可从来都不需要去关心的。
“程县令的俸禄乃是一年五十两银子,还有米二十斛。而这主薄,自然是比程县令少上不少,约莫一月也就是二两银子,一年到头,也不过是二十来两银子。”
宁澜算着:“一家三口的开销,满打满算,一年能够剩下十几两银子已然是不错。这几年下来,不过是不到百两银子。”
宁烈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可是这方主薄的家里也算是一个商户,想必也不是缺钱的人。或许是,李公子觉得,方主薄可以靠着家里继续生活呢?”
宁澜摇了摇头:“自从方主薄和李公子在一起之后,便断绝了和家里的往来。再者,方主薄明明忙碌于公事,却还得为自己的孩子做衣裳。除了心意之外,想必也是因为家里情况不好,所以才会这般。”
“刚才方主薄也认为,家中银两不足以让方主薄从县衙里离开。而李公子,却如此笃定,又是为何?”
“不应该啊……要是真的有钱的话,李公子也不应该穿得这么穷酸。这,摆明了是前后矛盾啊。”
宁烈还觉得不对劲。
“所以,去调查一番,才知道。”
宁澜道。
忽而听到了孩子的啼哭声,宁澜起身,急匆匆地进了屋子。
而容聿也把脸上的蒙面给扯了下来:“可是饿了?”
守在孩子身边的两名婢女,赶忙道:“应该是尿了,小公主觉得不舒服,所以才会哭闹。”
尿了?
宁澜果然是闻到了一股味道。
她走到了小玺的面前,轻轻地把小玺的裤子给扯开。
果然,那股味道更浓了。
“好臭啊……”
宁澜一脸嫌弃地往后退了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