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咋地,既然来了这胭脂巷就别当什么好人,在这里的都是一路货色!”
“你若假装清高,那就滚一边去,老子已经来此喝了三个月的酒了,就是为了一亲莺莺姑娘芳泽,你这贼子居然不领情,实在是气煞本公子也!”
公子哥们义愤填膺,他们当中多少人都是为了莺莺而来,虽然莺莺不是这里的头牌,可是在这胭脂巷,莺莺绝对是出了名的才艺双馨!
正是如此,莺莺才不会随意伺候人,而是要入了她的眼才能与她喝酒作乐。
更有甚者为了一亲莺莺芳泽,连续在这酒楼喝了三个月的酒,结果都没有引起莺莺的注意。
如今莺莺主动凑上去,陈强竟是不闻不问,这让这帮公子哥如何能忍!
“我知不知道好歹与你们何干?同为读书人,就应当家事天下事事事关心,你们这帮酒囊饭袋的模样,简直是丢光了读书人的脸。我要是你们早就跳湖自尽了,哪里还有脸皮在这里喝酒。”
陈强是真的生气了,如果这种情况发生在八百年后,只怕华夏早已是人人皆兵。
可是在这八百年前,临安城外战火绵绵,瘟疫横行,城内这帮人居然还在整日饮酒作乐!
也得亏这是在八百年前,这要是在八百年后,只怕陈强早就把这帮酒囊饭袋丢到湖里喂鱼去了。
“你这厮居然敢骂我等是酒囊饭袋!”
“反了你了,在这临安城,除了当今圣上敢叫我酒囊饭袋,就还没有第二个人!”
“来啊,给我撕烂这厮的嘴,然后丢进湖里喂鱼!”
能够在胭脂巷整日饮酒作乐的又怎么可能是寻常人,这不,其中明显有几个是富家公子哥。被陈强称作酒囊饭袋,这些公子哥当即就不答应,换来家臣恶奴就要收拾陈强。
陈强微微皱了皱眉,随即一脚踏出,蛮横的气势将十几个家奴全部震飞的同时,一只大手直接就掐住了一个公子哥的脖子。
“你倒是说给我听听,你是哪家的公子哥?这天下当真除了皇帝就没人能奈何得了你了?”陈强的手上劲力十足,仅仅是两三秒钟的时间就让公子哥脸色苍白,脖子上更是随即渗出了血!
“公子,你快把苏公子放下!”
莺莺脸色煞白,被陈强淋在手中的公子哥姓苏,乃是当朝大国柱的亲侄子。那大国柱膝下无子女,对这苏公子俨然是和亲子无异。
今天要是苏公子死了,她的小命儿保不住,这醉香楼更是保不住!
“哦?看来你的身份还挺牛叉啊,居然是什么大国柱的侄儿子。”陈强笑眯眯地看着苏公子,得知苏公子的身份,陈强不仅不罢手,手上的力道反而是加重了几分。
这帮公子哥平日里都是倚仗着家世在外面撒野,哪里见过今天这种阵仗。见那苏公子好像要被陈强活活掐死,一帮公子哥差点没吓得瘫倒在地!
“罢了,老子今天信佛,不杀生。”
陈强顺手一丢,大国柱的侄儿就被丢进了湖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