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时颜眼眶一红,“大哥不喜欢吗?还是说你和二哥一样,只喜欢顾云裳这个妹妹,不喜欢我了?”
她说着落下泪来,“不然大哥怎么都不带在身上。”
顾青辞只能拿着那个香囊戴在身上,“时儿你胡说些什么,你们都是我妹妹,断没有厚此薄彼的道理。”
顾时颜紧紧拽着他的衣袖,眼睛红通通的跟兔子一样,可怜巴巴的看着他,“大哥你可不能哄我。”
得到顾青辞的保证后,顾时颜才欢欢喜喜的离开。
一出清云院,她的脸就冷了下来。
他们,她一个都不会放过的。
……
她一走,顾青辞就摘下身上的香囊扔在一边。
可过了一会,他实在打不起精神,随手拿起那个香囊闻了一下,然后真香了。
一股清凉感直冲头顶,他浑身的疲惫一扫而光,瞬间精神百倍。
他捏着那个香囊看了又看,起身去了一趟顾青宁的院子。
顾青宁确定没有什么问题之后,他才佩戴在身上。
第二天再见宋嬷嬷。
“姑娘,老奴错了,求你饶了老奴这条贱命吧!”一见顾时颜,宋嬷嬷便跪了下去。
整个太医院的太医都看了,愣是没有一个人发现她中了毒。
顾时颜就知道会是这么个结果。
“宋嬷嬷,你早这样该多好啊!”她亲自把宋嬷嬷扶了起来,脸上的笑格外的温婉,“听闻嬷嬷最小的孙子患了肺痨,不巧的很,我正好能医治。”
“姑娘,只要你能医好我那可怜的孙子,以后老奴愿为姑娘肝脑涂地。”宋嬷嬷又惊又喜,她对着顾时颜拜了又拜。
顾时颜心满意足笑了起来。
一味用强,是收服不了人心的。
……
转眼就到了沈亦如生辰这一日。
顾时颜正在梳妆。
“时儿,你快瞧瞧,这是母亲连夜让人给你赶制的衣裙,我的时儿若是穿上,定能艳压群芳。”卫氏笑盈盈的走了进来,拿起那件落云纱制成的衣裙,就往她身上比划。
一股若有似无的味道,钻入顾时颜鼻腔。
她眼底突然涌上一股杀气,幸好她及时压了下去。
他们可真是好得很呐!
这件落云纱上竟然涂了荼毒。
这本是一种香料,奈何一见阳光就会产生腐蚀性。
“母亲,我还以为你不疼我了呢!”她声音哽咽,激动不已的扑进卫氏怀中。
“哪有父母不疼自己孩子的,母亲最疼的就是时儿了。”卫氏眼中闪过一道寒芒,假惺惺的安慰着顾时颜。
顾时颜撒娇的看着她,“我要母亲帮我穿。”
卫氏哪有不应的。
顾时颜穿着那件落云纱上了马车。
“妹妹今日可真美。”顾云裳给里挪了挪,下意识离顾时颜远远的。
马车里就她们两个人。
顾时颜懒洋洋扫了她一眼,“比起我来,姐姐是差了不少。”
顾云裳极力压下心头的怒火。
等着瞧吧!
今日,她必叫这个贱人身败名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