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杯黄酒下肚,这说话就多了,仿佛两个人就是多年未见的老朋友一般了。
“来来来,黄兄,小弟再敬你一杯!”徐文爵非常热情地举杯相邀道,“我们大明朝,如今最能打的将领中,小弟别的都不服,就服黄兄一个人!”
黄得功一听,高兴地举起举杯回应。
“要说战功赫赫的,真是非黄兄莫属!”徐文爵带着崇敬之色说道,“杀建虏,杀流贼,那是如同杀鸡一样,最是厉害不过了!小弟先干为敬!”
说完之后,他就一饮而尽,然后把杯底一亮!
黄得功见了,也是高兴地一饮而尽,同样把杯底一亮。
徐文爵一见,当即哈哈大笑起来,又亲自把酒给两人满上,然后才感慨地说道:“不瞒黄兄,虽然小弟祖上的军功是威名赫赫,可传到我这一代,这么多年太平下来,早就对打仗生疏了。如今贼乱,小弟有心报国,战场上的本事,呀,不说也罢,不知道黄兄能不能教教小弟,传授些本事给小弟?这样的话,万一小弟有朝一日上战场就能用上了!”#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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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这可是挠到了黄得功的痒处,便立刻笑着说道:“这个简单!”
随后,或许是在酒精的刺激之下,他当即侃侃而谈起来,从行军打仗的各个方面说起,滔滔不绝犹如黄河之水连绵不绝!
而徐文爵呢,则是一脸敬佩地听着,不时夸张地感叹一句“原来如此”、“妙,真妙”之类的话,以迎合黄得功。
一时之间,这酒席之上,那是宾主尽欢!
不知道喝了多久,忽然,徐文爵一声长叹,显得非常突兀。
这种情况下,黄得功要是视而不见那就不正常了。
因此,黄得功很自然地就奇怪地问道:“徐老弟,你怎么了,好好的叹什么气?这大过年的,要是有什么为难事,就告诉哥哥我,哥哥来给你做主!”
徐文爵听了,脸上有点难过之色,回答黄得功道:“我能有什么为难事,反正就是混着日子,谁还能怎么着我?”
“那你叹什么气?”黄得功听了,就更加奇怪了。
徐文爵看他的表情,觉得火候差不多了,就又叹了口气说道:“小弟我这是为老哥叹气啊!刚才听着黄兄侃侃而谈,这身本事,小弟是佩服至极,不得不说,黄兄是哦们大明朝最为厉害的武将了。结果……结果……”
说到后面,他就好像有难言之隐一般,欲说还休。
这就搞得黄得功很不爽了,当即怼徐文爵喝道:“你一个大老爷们,扭扭妮妮的,说话能不能爽快点?格老子的!”
说着话,便自己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徐文爵被黄得功骂了一句,心中很不爽。不过看到黄得功似乎喝得多了,便按下下了心中的不爽,又连忙去和黄得功倒满了酒,然后才对黄得功说道:“小弟我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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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想说,就是怕说出来让黄兄生气,就自己感慨下就算了。”
“你他娘的怎么和娘们一样?”黄得功一听,指着徐文爵的鼻子喝道,“这你要不说,那就别说了!”
徐文爵听得心中暗怒,他是堂堂魏国公世子,谁敢当面骂他?就连他爹,都没有这么骂过他的,如今被这么一个粗鄙武夫这么指着鼻子骂,真是够了!
于是,他也不继续演了,直接就对黄得功说道:“本来的话,我们一直以为,这南京守备一职,是非黄兄莫属的。结果没想到,最终竟然不是黄兄任这个南京守备,这可真是岂有此理!凭资历,凭战功,凭本事,凭封爵的先后,凭黄兄手中有铁券,等等,都应该是黄兄来当这个南京守备才对啊!”
说到这里,他又是非常夸张地感慨了一下后道:“就算是小弟这个旁人,都是为黄兄报不平!说实话,小弟我如今还没有爵位,没那个资格,要不然,必定上书为黄兄报不平。人争一口气,佛争一炷香,是不是?”
黄得功听了,似乎愣了下,没想到徐文爵的叹气,竟然是为了这个事情。
就见他回过神来之后,也不接这个话,只是又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重重地拍在桌子上。亏了这酒杯还真结实,要不然肯定会碎。
“来来来,喝酒,喝酒!”随后,他似乎不管了,只是招呼徐文爵道,“今日有酒今日醉,大过年的,说什么破事,喝酒!”
“好好好,喝酒,喝酒!”徐文爵一见他这个样子,并没有继续说这个事情,而是附和他,两人又喝起酒来。
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两人皆醉,终于没法再喝了。
然而,当徐文爵被他的家丁扶上马车,离开的时候,昏昏欲睡的他,却是一下睁开眼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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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看出来,他并没有完全喝醉,脸上带着一丝冷笑,随后自己在那得意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