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开着一辆低调的四个圈,可车的马力是真大,发动起来就如同是飞机一样,据说这车价格特别贵,一般公司里都是专门接待贵宾的。
“呵呵,谢谢了。主任在家?”说主任,两人都知道说的是谁。
“在,在,在,听说为了等您,专门都推掉了好几个我们公司的专用器械飞刀手术。我是头次见啊,您面子可真大。”
这位估计是老首都,说话都如同再说相声一样,格外的让人受用,真的是搞器械的成功人士。
到了医院附近,张凡就下了车,坐车归坐车,说实话,这种车在医院出现太显眼,张凡没必要给人找麻烦。没见到好多医院在大门口就竖着一个牌子吗:拒绝医药代表进入!真不真假不假的,张凡就当他是真的了。
人家经理也客气,也不强行送张凡进医院。
进了水潭子,张凡看着医院从各地来求医的患者,心里说不羡慕绝对是假的。这是什么,这就是能力,为啥患者不去别的地方呢,因为人家不信任。
“不好好的当你的山大王,跑我这里来干嘛。我老头子能帮你什么忙。”老头一副判官的样子,妥妥的记仇小老头。
张凡笑嘻嘻的说,“您是骨科大拿,我有事,不找您,我还能找谁。”
“我可不是什么大拿!”话虽然这样说,可老头态度已经缓和很多了。能让张凡称大拿,他还是得意的。
“事情是这样的,我不是和特种骨科合作了吗?”张凡话一出口,老头又脸黑了!
“怎么和欧阳一个样啊,说变脸就变脸,属狼狗的吗!”这个死老头,太特么可恶了。
“你想别急,我觉得我们茶素和对方合作,迟早会被人家吃掉的。”对方不接待自己,张凡下了飞机又和经理说了半天的话,早就口渴了,张凡一边说话,一边起身翻箱倒柜的找茶叶。
“你这么大的一个主任,怎么连个铁观音都没有啊。这是啥玩意啊!”张凡越是不客气,这老头越是受用。人就是这样,越是高位越是和他不客气的年轻人越发的少了。
“你别弄乱了,你别扔,你知道个蛋啊,这是人家送我的极品茶叶,知道吗在南方的一个湖边,就几颗这样的茶叶。”老头肉疼的,张凡如同翻垃圾的拾荒小年轻一样,在他的茶柜子里乱翻一气。
“你也信?你跟我去茶素,茶素满街小巷的茶楼里,都是这种传说级别的茶叶。”张凡翻着白眼和老头抬杠。
“你知道个啥。铁观音我喝不习惯,我给你要点。你别翻了,别打碎了。哎呦!你到底是不是院长啊!王亚男都让你给带坏了。”
老头看着张凡蛮牛一样的胡翻,都特么快心梗了。茶叶珍贵,放茶叶的陶瓷罐子也不是凡品啊!
“快把你好一点的铁观音拿过来一点。”老头拿起桌子上的电话就开始打电话。
张凡故意闹了一会,两人总算是能心平气和的说话了。
“你不是怕特种医院吃了你,你是怕部里和中庸的几个人吃了你设备吧!”
“哎,怪不得说人老成精呢,手术做的好,脑子还好使,你说你让我们这些年轻人以后怎么混啊。给你当下属是不是特别难啊!”张凡拍着对方的马屁。
说话的当口,骨科脊柱一科的主任拿着铁观音来了,当他看到听到办公室里背着身子的一个小年轻和自己的大主任抬杠,汗都下来了,这是哪里来的神仙啊,也没听说主任有孙子啊,不是只有个孙女吗?孙女婿?也不对啊!
进门后仔细一瞧,“嘿!我当是谁呢,张院怎么来了。”
脊柱主任笑着和张凡打招呼。“你这时候不是应该再津河吗?怎么上我们主任这里来了。”他是老实人,有话就说,不像是大主任那样油滑油滑的。
“嗨,这事情你们都知道了?”
“开玩笑,满华国数,那几台设备谁家都没有,就你们家嘚瑟的卖弄,谁不睁着眼睛盯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