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雨桐虽然清高超众,对一大堆金条也难抑心中激动,对棉帽大侠的挣钱能力也难抑敬爱。
她感觉棉帽大侠是靠自身能力挣钱,是实打实的体能不错。不爱这种德智体全面发展的人,不是傻女人嘛。
来比武的人犹豫稀少的时候,刘雨桐总是靠近棉帽大侠,眼里脉脉含情,心里波澜荡漾。
“我怎么感觉有非常重要的话要对你说!”
刘雨桐突然嘴唇离了棉帽大侠的耳朵根子挺近,说道。
棉帽大侠莫名其妙。
什么样的话会是她最重要的?这么小声,好像要告诉他她家的保险箱密码似的。
棉帽大侠嗅觉很灵的,闻到了她身上散发的清新香气。
一般男人会感动,二般男人也会。但棉帽是一台机器,不会。
他只有机械计算,理性思考,所以让他闻这种香气是浪费。
他分析:她不怕引来蜜蜂拼刺刀,引来蝴蝶撅屁股排卵吗?
看着棉帽大侠憨厚老实的青涩表现,刘雨桐更要逼近了。
棉帽大侠突然被她吻了脸颊一下。
“谢谢!”
棉帽大侠虽然不爱好这些,没有什么感觉,丝毫地不动情,但知道这是人家在示好,得有些礼貌,就要礼尚往来,回敬一下。于是一把搂住了她,低头往她额头上深深一吻。
吻完后去看她的表现,才发现刘雨桐脸红如布一般。见他远距离看她,她说:“不行!”
棉帽大侠看自己的对她额头的一个吻在她满脸上整出了火烧云,大暑时节的火烧云,很是歉疚。他以为额头是女子的亲吻禁区,他是小吻惹大祸了,就赶紧说:“对不起,我错了。”
他想把那个吻收回,就继续搂着她想办法,双手的动作想给她按揉双肩。
“知错要改。”刘雨桐说,“晚上补上一千次。”
晚上?一千次?
棉帽大侠慌张更不知所措了。
程序让我给主人勤苦奋斗挣爱情。我还以为那是多么艰巨光荣的工作,原来很容易嘛,这就成功在望了呀。
只是,晚上,没阳光的时光,关电灯的时光,爱情疯涨的条件下,要是被她发现了我的真身状况,残缺不佳的装备,她该多么伤心啊。然后惹她哭一夜,次日再日以继夜,梨花带雨,猿鸣三声泪沾裳,怎么对得起她呢!不能让她受委屈。
嗯,逃跑是一个办法。
但逃跑也会伤她的心。她的脸皮儿就这么柔弱,吹弹得破,她的初恋女孩子的心应该更薄弱。我要是一走了之,就如同在她心灵的花蕊上冰雹连击一般,对于她实在太残酷了。
实在算不出好办法。女人真麻烦,跟女人打交道是机器人非常难解的应用题,太费电啦。
告别她回到擂台上后,棉帽大侠心不在焉,计算,推理,跟人打架呢却根本不看人家一眼,眼睛一味地往台下瞅瞅瞅。
擂台下的美女们心脏都欢腾雀跃:棉帽大侠在看我!看我呢!看我了!看上我了!
打擂的人看棉帽大侠像个正失恋的穷男人一样无精打采,有气无力,以为有机可乘,连发狠招。但发啥招都是徒劳,棉帽大侠应付他们的进攻远远地游刃有余。
这时,棉帽大侠脸上突然绽出了无比英俊的笑容。因为,他看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