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盛了他那一小碗,锅里也还有些面,他和他家月宝也吃不完,薛琰便道:“无事,就是面不多,没那四位兄弟的,倘若四位兄弟不怕麻烦,这袋子里还有些面粉,也有些酱牛肉和小青菜,可以自己做。”
那四个随从因为怕他们王爷出现意外,自然也跟过来了,他们一般都是跟着他们王爷寸步不离保护他们王爷的,听到这话,忙道:“不用不用,我们吃馒头就行了!”
薛琰闻言,便将油纸包里还剩的酱牛肉给他们,让他们夹在馒头里吃,酱牛肉本来就是熟的。
“多谢!”四个随从都忙道谢。
夹酱牛肉的馒头是香好多!
薛琰这才又打算盛面了,他家月宝只从空间里拿了两个碗出来,他家月宝手里已经有个碗了,那就只剩下一个碗了,薛琰自然就拿过这个碗,盛了一碗面,要给师彻。
师彻已经发现筷子倒是有,就是没有多余的碗,他就没接这碗面,而是笑道:“我用那小瓷盆也可以。”
说着,就自己拿过那个小瓷盆,往里面盛面。这个小瓷盆是方才用来和面的,很干净。
“你将锅里的都盛去吧。”姜月和薛琰都说道。
“你们吃那么点就饱了?”师彻问道。
“嗯。”姜月和薛琰都点头。
师彻看他们不像说谎的样子,这才将锅里的面连带汤都盛在小瓷盆里,他一个人的,估计相当于姜月和薛琰碗里加起来还多点。
薛琰递给他一双筷子。
师彻接过来,道了谢,才埋头呼啦一口,真的好香!
又热气腾腾,这夜里吃真的特别好。
然后,也不坐下,就那么蹲在那里,脸都几乎埋进了小瓷盆里大口吃着。从帝都到这的一路上,他其实都没好好吃顿饭。这算是这一路上第一顿正经饭,而且他也是真饿了,也就真是怎么吃,都怎么觉得香。
四个随从大口吃着夹了酱牛肉的馒头,看他们王爷第一次跟小猪一样,头都要埋进盆里了,他们就呆了一瞬,随即,继续大口吃着馒头。
姜月和薛琰就吃的慢条斯理多了,因师彻离他们挺近的,他们可以看到,师彻外衣袖子底下,穿着五爪蟒服,的确是一位王爷。
不过大忱王爷挺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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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光凭这个,自然是没法确定到底是哪位王爷。
但看这位王爷的年纪,倒是有可能是彻亲王。
这么想着,姜月和薛琰便碰了一下目光,都从对方眼里看到:既然有可能,那自然得想个办法确认一下面前这人到底是不是彻亲王。
倘若是,却不在帝京,而出现在这里,加上之前那么多队人马过去,他们自然可以确定这人也是往笠州一带去的,也就明显是去主持大局的,不然过去干什么?而正好,他们就不用上帝都了,将密室里的东西给面前这人就是了。毕竟帝都还离他们很远,比笠州一带离他们现在所处的位置远多了。
倘若不是,他们自然是继续去往帝都。
这次姜月将手里的一小碗面吃了大半,才感觉似乎有点饱了。
然后她就不吃了,薛琰就将她的碗接了过来,跟以往一样,替她给将剩下的吃了。
薛琰可能是平时饭量比姜月大一点的原因,将他自己手里的和姜月剩下的吃完,才也感觉似乎有点饱了。
薛琰吃完的时候,师彻也吃完了,薛琰接过碗筷,用盆端着,要去河边洗,还要洗锅和面板等这些东西。
师彻哪会洗这些东西,为免自己帮倒忙,他忙让一个随从过去帮着薛琰一块洗。
那随从跟着薛琰来到河边,就撸高袖子,将衣裳扎裤腰带里,然后才蹲下,埋着身子帮着刷洗着锅。
因埋的幅度有点大,怀里有什么要掉出来了,那随从赶紧不刷锅了,伸手将已经露出来一点的东西赶紧往怀更里面塞,确定不会再往外掉,这随从才继续又拿起锅,挺大力的帮着刷洗着。
薛琰虽然一副在洗碗筷的样子,但眼角余光却注意到了那个东西,应该是一块腰牌,腰牌全部他没看到,但透过方才露出来的那一点,借着背后锅架那边还燃着的火焰,他依稀能看到一个字的字头。
看字头形状,可以辩出,那应该是‘彻’字上面的一小部分。
本来薛琰就怀疑这可能那位公子可能是彻亲王,现在那位公子的随从有一块刻有彻字的腰牌,那位公子又的确是一位王爷,只是不确定是哪位王爷,那随从是那位公子的随从,那那随从的腰牌,自然就是出入那位公子府上的腰牌,而哪有这么巧的事,薛琰自然可以立刻就肯定,那腰牌就是彻亲王府的腰牌,那位公子的确就是彻亲王师彻。
尽管心里已经确定,但面上薛琰却一点不显。
吃了面,因昼夜赶路,是真累了的师彻也没在姜月和薛琰这多待,只随便又说了几句话,又道了声谢,甚至都没问姜月和薛琰姓什么,便又回方才他自己歇着的地方去歇着了。
四个随从赶紧跟去了。
薛琰倒是没急着歇着,而是将洗好的东西收拾一下,火堆里又加点柴,师彻他们就在不远处,他家月宝自然不好将洗好的东西和面粉那些给装进空间里,等明天师彻他们走了,他家月宝再装进空间也一样。
不过,见师渊和三个随从歇下了,或坐或躺的闭上眼了,另一个随从双目炯炯的守夜,离他们多少有点距离,薛琰这才蹲下,一边给他家月宝披件披风,一边声音特别小,除了他家月宝,其他人都根本听不到的,在他月宝耳边,跟他家月宝说:“不用想办法确认了,就是彻亲王。我洗碗筷的时候在河边看到了那个随从的腰牌,上面就有一个彻字。”
“嗯。”姜月几不可见的点了个头。
给他家月宝披好披风,薛琰才坐在他家月宝旁边,他家月宝就一边靠在他肩上,闭上眼,佯装睡觉,一边也特别小声道:“既然就是他,那我们就不用去帝都了,将东西给他就是了,不过现在不好给,他就四个人保护,那么多东西,可能有什么差错。”
“还是等他去了笠州一带,”姜月继续道,“我们将东西放在一个地方,然后让他多带一些信任的人去拿就是了。他手底下的范管家压下过重税的事情,他算是吃了范管家的亏,俗话说,吃一堑长一智,我们让他带一些信任的人,他自然明白,除非他和他皇兄都完全信任绝不会背叛之人,不然他不可能带着一块去拿那些东西的。”
“嗯。”薛琰轻应,没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