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月和薛琰再次碰了下目光。
他们就问了两个问题,这人就说了那么多,显然,平时就是一个爱说话的,还一说就有些难停下来的。
而这么多话,总结起来就一个意思,这里是大忱,有大暴君,让民不聊生。
然后,姜月便顺着这些话问了:“那你口里的那个大暴君叫什么?”
小个子庄稼汉道:“本来我是不知道的,但他太暴了,听说他天天都在宫里杀人,很多人在背后连名带姓的骂他,尤其是镇上街头巷尾,我和我儿子都不止听到过一次,我就知道了,他叫师渊。师是我们大忱的国姓。”
“那你们叫什么?多大了?”姜月紧接着问道。
“我叫张大竹。村长读过书,说是竹子的竹。我三十三了。”说着,小个子庄稼汉指着那个还趴在草地上不能动弹的大块头庄稼汉,“他是我儿子,叫张寿寿。村长说,是福寿双全的寿,不过我本来是见他出生时候很瘦,才想给他取名叫瘦瘦的,不过村长说了,说福寿的寿好听一点,而且都上官府那登记了,那就是福寿双全的寿吧,反正我不认字,都是村长说什么我觉得好,就是什么。我儿子他已经十九了。”
“十九?”姜月和薛琰你看我一眼,我看你一眼。这岂不是说,张大竹十四岁的时候,就有了儿子张寿寿?
虽说古代成亲早,但这么早成亲并有了孩子的,还是少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