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这倒是。”有人陪着笑脸。“不过,村长,你不觉得大富家有点不厚道吗,他们家会做饴糖,怎么也不教我们大家也做啊,不然我们不也能挣个二三两吗,二三两啊,我家一年都不一定挣那么多。”
陆村长还没说话,李青树就骂:“原来还有你这么一个不要脸的,我竟然一直没发现!也不看看人家凭什么教你做饴糖,哪里就不厚道了!先不说你们有没有这个本钱做!就说这做饴糖是有危险的!使用粮食超过一百斤就要被抓了,还是重罪,不是杀头就是流放!大富叔家要是教了,大家都做,那就算是大富叔家带动的,账都会算在大富叔家头上,我们村这么多户呢,能不超过一百斤?!你这是想大富叔家被杀头,还是被流放啊!”
“是啊是啊,你这就不像话了。”其他人也谴责这人。
陆村长也骂:“看看吧,也就你好意思张这个口!”
那人尽管心底不服气,但还是涨红了脸,下不来台。
在场的人,其实不止这人有这个心思,只是别人自己也感觉自己太厚颜无耻了,没敢说,现在这人都引众怒了,另外一些有这个心思的人自然更不敢说。
薛四虎牵着牛回家,薛五虎跟猴子一样的跟在牛旁边,还是兴奋得不行,不停跟姜月和薛琰说:“小琰、月宝,你们是没看到,牛市好多牛啊,我根本就不会挑,都是四哥和二哥在挑,四哥还跟人讨价还价,本来这牛一开口是要六两的,反正怎么样都省了三四百文钱,正好用来买小猪了。”
说着,还看了眼正被他们大哥薛一虎挑着的小白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