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她还在想,如若有机会能离宫,自己也攒了些银子,或许还有机会出宫。
当然,这事儿她也只能在心里想一想。
张吉祥跟秋水聊了一会儿,却也想通了。皇上和贵妃娘娘都是厉害的人物,皇上不找贵妃娘娘,贵妃娘娘不也没找皇上吗,这不正好?
这天萧策去寿康宫向太皇太后请安。
于是太皇太后发起了牢骚,“昭丫头也真是的,这些日子都不来看望哀家,倒是宝玉做的美食每日准时送到。哀家打听过了,那丫头最近不忙。阿策,你可知昭丫头是怎么一回事?”
老人家还不知道这两人的盘算,自然也不知道他们是在故意避开对方。
萧策也正意外每回来寿康宫为何都不见秦昭,敢情那个女人不曾来向皇祖母请安。
“朕忙于政务,倒是不知贵妃最近如何。”萧策的眼神瞟向窗外。
外面淅淅沥沥下了一场雨,风中还夹杂着泥土的腥味,他一时间有些不专注。
“你政务再忙也要去后宫走动走动,哀家可听说了,你已有十余日不曾在后宫走动。”太皇太后语带苛责。
她心里喜爱秦昭,却也知道阿策是帝王,膝下只有阿原一个皇子是远远不够的。
即便是为了传宗接代,阿策也得勤快点在后宫走动。
“是孙儿的错。”萧策不想忤逆太皇太后,便虚应道。
因为怕太皇太后念叨,他出了慈和宫。
雨还在断断续续地下着,雨水很快溅湿了龙袍,萧策失神地看着,突然有点空虚。
“皇上去何处?”张吉祥见萧策迟迟不开尊口,不敢随便拿主意。
恰在这时,宝玉撑着伞,手提食盒过来。
看到御驾队伍,她第一时间向萧策问安。
萧策看着宝玉的头顶,想起了秦昭:“贵妃最近忙吗?”
宝玉一愣,觉得自家娘娘闲得很,很多时候都在陪小殿下。
她不敢说谎,便照实道:“相较于前些日子,贵妃娘娘最近好多了,有空暇时间。”
萧策没再继续问,一挥龙袖,御驾队伍便在雨中走远。
因为萧策没说去何处,张吉祥不敢擅作主张,他不时看一眼御辇上的万岁爷,只见他薄唇轻抿,黑目沉沉,不知在想什么,情绪似乎不好。
萧策确实有心事。
他故意冷着秦昭,是不是被秦昭看出来了?那个女人素来聪慧敏锐,他故意冷落,她便也识趣地不在他跟前露脸,是这样么?
她倒是颇为上道。
这时不知经过了哪座宫殿,萧策开了尊口:“朕去里面坐坐。”
这座宫殿正是雍和宫。
萧策突然大驾光临,让死气沉沉的宫殿顿时有了生机,哪怕还是在秋雨笼罩之下,因为欢声燕语,立刻变得热闹起来,再无此前的沉寂。
众美纷纷出来接驾,为首之人正是云冉。
今日她穿着玉色长裙,臂挽粉色披帛,束着腰峰,纤腰细得跟春天的柳条似的,行走间皆是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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