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是夫妻间的秘事,谁又能知道什么?
接着宋清月又把自己身体不好,需要养两年才适合孕育子嗣的秘密告诉了姐姐。
宋雅馨看着妹妹的眼神立刻充满了同情:“你也是!诶……”她狠狠叹气,摸摸妹妹的头,“你真是太不容易了。都是我们的错,那年元宵节,我们没小心,叫你吃了那么大的苦头。那次,到底是谁故意害你?我可不信那是意外。”
宋清月摇摇头,其实心里已经不太在意这事儿了,她不像孟晚枫,报复心没那么强,但要是有机会,她也不介意顺手叫人倒倒霉,吃吃亏。
端看日后那人有没有机会栽在自己手里,比方说,进李昭的后院之类的。
原著里,那位可是两世都成了李昭的侧妃。
有的是机会收拾那人呢。
她不着急。
宋雅馨看着妹妹脸上一闪而过的冷笑,觉得这个妹妹真是越来越有上位者样子了。
明明世子殿下那么宠她,竟然还能保持得如此冷静而克制,她可真有点佩服三妹妹。
扪心自问,换成是自己,她做不到。
下午宋清月出去看建厂房的位置,这是徐祐忠已经帮忙选好的,宋清月表示没什么意见,趁着冬季大家都闲,天气好的时候可以开始动工了。
次日,她又去找木匠,三千台手摇纺毛线机要提前做出来。
另外人员筛选和培训也可以在冬天完成,明年开春第一批羊毛从宁夏府运到这里之后,就可以直接开工了。
宋清月极有效率的办事风格给徐祐忠留下了很深的印象,特别是当她掏出一张类似excel表格的工作计划日程表的时候,彻底把徐祐忠给震住了,这姑娘竟然把从现在一直到来年四月份的事情都安排明白了。
晚上徐祐忠跟宋雅馨做完夫妻运动,闲聊之时,他好奇地问道:“你妹妹的性子是随了谁?你不是说她爱睡懒觉,还叫府里厨子晚点做她的早膳么?我瞧着她说话做事倒是雷厉风行的,比男人办事还爽利。”
宋雅馨懒懒地打着哈欠,道:“那不就是因为她做什么事都很快,才能睡那么多觉么。三妹妹谁的性子都不随,既不像我父亲,也不像我母亲,她打小就跟常人不同。”
徐祐忠见她困得眼皮子都打架了,怜爱地将她拉进怀里温存。妻子今晚可热情得叫人吃惊,还玩了跟往常不同的花样,让他感觉又痛快又刺激,徐祐忠真是惊喜不已,觉得自己可真是有福。
默默想着要不就先把之前那个侍婢悄悄打发了,不叫妻子知道,也免得她心里不舒服。他喜欢她,还是挺想好好宠爱她,叫她舒心的。
他从小就知道以后自己的婚姻不由自己,得以家族为重。
他也从没想过可以跟自己的妻子恩爱至此。
说起来可真多亏了李昭那家伙,没有他,他自己的母亲可想不到去找宋家的女儿回来当宗妇。
瞧着妻子的睡颜,他凑过去亲她的脸,可真是喜欢她啊。她以后跟自己的孩子一定十分聪明可爱,要是个女孩子一定是世上最可爱的小姑娘,徐祐忠想着,把手放在了宋雅馨的小肚子上。
客院里,李昭坐在屋里看书。
他暴躁,又不敢跟宋清月随便发脾气,只好把自己关在书房里抄书静心。
宋清月出去办了一整天的事情,他今儿就在家看了一整天的书,越是看到后来,越不耐烦,暴躁地叫林万福去瞧了好几趟世子妃回来了没。
可等到太阳下山了,世子妃还没回来!
晚上,天都黑了,宋清月终于从酒楼里吃饱喝足地回家了。李昭见了她,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之后更是回了书房,把自己关在里头生闷气。
宋清月瞧他那闹别扭的样子,就知道这位殿下今儿是又闲得蛋疼了,得好好安抚一下。
想了想,叫墨韵去找姐姐的丫鬟借了套府上丫鬟穿的衣服来,自己换上,墨香又到厨房里要了一盅银耳汤,一小壶温酒和两碟小菜。
站在书房门口烦恼要怎么安抚殿下的林万福,看到世子妃扮成丫鬟,提着竹篮过来送夜宵时,下巴都快惊掉了。
乖乖,还是世子妃有手段。
他笑嘻嘻把提着竹篮的世子妃让进去了,没多久里头就传出各种奇奇怪怪叫人脸红心燥的声响来。
半个时辰后……
李昭爽歪歪地摊在书房的圈椅上,仿佛一只吃饱喝足的狮子,慵懒得没了一丝攻击力,这可算是真静了心了。
宋清月去屏风后头稍微洗漱了一番,刚才可把她累得不轻,回来一屁股坐在李昭腿上,勾着他的脖子娇笑:“奴家方才伺候得公子可满意?”
李昭勾起唇角,心说这女人不是被仙女点化的,定是叫狐狸精点化的。仙女……仙女哪有这样的!
他圈住她的腰,手在她腰间缓缓揉捏,配合地道:“满意!不知翠儿姑娘明日可有空再来书房找本公子私会?”
宋清月伸出食指轻轻一点他的太阳穴:“美得你呢,叫夫人发现了可如何是好,我可听说公子的夫人善妒得很。”
李昭便凑过去咬她耳朵,低声道:“那咱们偷偷的,不叫她知道不就成了?”
宋清月哼了一声:“那我可不敢,被夫人抓住了,要挨板子的。公子如此宠爱夫人,到时候定不会为奴家求情。”
“夫人整日在外奔波,哪有功夫想本公子。她现在眼里心里都没我这个夫君了,早知本世子就在察哈尔呆着了,何必自作多情来这苦寒之地跑这一趟。”李昭摇头叹气,继而又勾起宋清月的下巴,笑道:“哪像翠儿你这般乖巧柔顺、温柔小意,叫人舒心。明日白天来书房寻我,如何?夫人在外办事,定不会被发现。”
宋清月差点真被李昭给气着,冷冷刮了个眼刀子过去,咬咬后槽牙,还要继续把戏演下去,委委屈屈地道:“公子好坏啊,人家白天也忙嘛。晚上还要过来伺候公子,公子也不体谅人家一下。”
李昭噗嗤笑出声来,捏着宋清月的下巴,眯眼瞧她:“宋清月,你可真是叫人……叫人……你真是为夫的小心肝……”
说罢狠狠亲了亲,接着用银狐皮的斗篷将她裹住,打横抱出了书房,就这么直接抱着回了寝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