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已就业的医生和临床老师们来说,分明是和个体毫无瓜葛的事件,无需挂心头上的。除非这个医生本人有关心的人去参加考试了,会为此过问两句。
“你们当时去考的时候带齐物品没有?”陶智杰借这个机会问两位师弟师妹。
陶师兄这哪里是问他们,是在方泽面前卖弄国协的老师根本不怕他们会考不过,所以基本不用问。
不说国协,方泽的老师一样对自己学校的优秀医学生能否过关足够放心的。
这里特别提一嘴,优秀。
不要以为通过高考考上名牌医学院的学生个个全是学霸,应该一路都很牛。不是的。几年书读下来,有的学生对医学兴趣缺缺或是心跑到学习以外的地方去了,无心学医的结果注定了这些人的成绩早从高考时的辉煌沦落为一落千丈。
谢婉莹记起了自己当年的同届同校同学们。
这里面除了与她同班的孔云斌同学就读在仲山医学院八年班,同校考上仲山医学院的高考生不少的,有十来个,遍布各医学院专业。
其中有个印象叫她特别深的隔壁班男生,据说在医学院大学期间失恋了,随后天天借酒消愁一蹶不振,最终毕业证和执业资格考试证全没拿到手。
你说这么个鲜活的教训,让她怎能放纵自己在医学生期间谈恋爱。也特别能理解为什么我们班的辅导员任老师一再抓我们班下的女生们,学生时期谈恋爱要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