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你以为器械伸到母亲子宫里你会看不见那些可怕的情景吗?”谢婉莹不怕把最重的话给不知羞耻的高中同学说坦白了,“我和你说,抽出来孩子身体的每个部分,医生要把它一个个放到台子上数的,数出它被吸出来的脑袋,它的四肢骨头,一个个必须数干净了,不能让它在母体内有任何残留。”
根据她说的话,胡浩的脑海里浮现出相连的场面,恐怖到让他尖叫。
“你,你别说了。”胡浩摆手拦住她再继续说,满脸的汗流到他衣领里头去了。
“如果你还想不明白,我可以带你去看下吸引器那个罐里头如何装满被抽出来的孩子躯体。”谢婉莹说。
“你不要说了!”胡浩对着她的脸大声喊,瞪到要爆的眼球不敢相信她能完整说出这些比恐怖片更恐怖的话。要他胡浩说,当医生的人真是太可怕了。
医生不是可怕,医生是不得不把这些最可怕的后果说给你听,希望你能早点醒悟过来知错就改。
谢婉莹望着同学的眼神里实际上带着寄望,带着忧愁。她不是法官,她也知道法律对这种事情无能为力,只能作为医生,希望自己的话能让人的良心发现做这种事情是多么的可恶无耻。
胡浩面对这个当医生的同学是坐下去了,谁让医生能看出他肮脏的心思,烦躁地拉了拉衣领,忽然,前面出现的两个人影,让他的身体硬僵住了。
“你怎么了?”赵文宗回头,同看见了前面的那一男一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