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也不是。”范菲菲咬着嘴唇道。
【你在这里当谜语人呢？】
“说明白一点！”秦天明没好气的瞪了范菲菲一眼。
“我是想替柔柔打抱不平，但是我没这个实力。”范菲菲的声音充满了无奈与悲哀。
“你还有点自知之明。”秦天明轻笑道。
“秦董，我希望你放过柔柔，以后她的工作，我来做。”范菲菲眼神忧郁，满脸不甘。
“你来做？”秦天明舔了一下嘴唇：“包括喂酒吗？”
“对！”范菲菲用力的点头道。
【我凑，为了叶凡，你竟然能做到这一步！】
错！我不是为了叶凡，我是为了叶柔，我是不想再看到叶柔遭受委曲。
叶凡之前对我的恩前，我将全部还给叶柔。
叶凡，已经不值得我为了他效忠了。
值得我报恩的人，只有叶柔。
秦天明伸手，捏住了范菲菲的下巴，微笑道：“那就从现在开始吧，让我看看，你到底能不能说到做到。”
“你……你先把眼睛闭上。”范菲菲脸颊滚烫。
虽然在海外见过不少几次的场面，但轮到范菲菲亲自上阵，多少还是有些害羞。
“行。”秦天明坐到沙发上，闭上眼睛，静静的等待着。
范菲菲调整呼吸，心跳降下来后，喝了一小口的红酒，来到秦天明的面前。
香味沁人心脾，范菲菲身上的香味，又是另一种味道。
秦天明感觉到脸上传来的温暖鼻息后，缓缓张开嘴。
咕噜咕噜——！
办公室内，酒香味弥漫，同时还夹杂着一股淡淡的粉色荷尔蒙。
叶柔站在门外，透过门缝，看着那刺激眼球的场景。
她赌对了。
如果范菲菲是个愚忠的人，那她肯定不会这么做。
试想一下，如果你的老大对自己的家人下手非常狠，那他对你会好吗？
范菲菲在加入龙熄后，365天，其中有300多天都在执行叶凡交给她的任务，而且很多任务，都和她的实力不相匹配。
不过也因为每次在深陷危机后，有叶凡及时赶到救场，让范菲菲对叶凡心存感恩，她这才没有离开龙熄。
可昨天，在从秦天明的心声中得知，叶凡是故意这么委派任务的，范菲菲如何能不心寒呢？
但范菲菲是一个知恩图报的人。
所以在知道叶柔的遭遇后，范菲菲将对叶凡的恩情，转移到了叶柔的身上。
叶柔是叶凡的亲妹妹，报恩叶柔，也就相当于报恩叶凡了。
更何况叶柔现在的处境确实非常不妙。
当然，这是在范菲菲的眼里。
叶柔嘴角微微上扬，她成功的利用了信息差，将范菲菲策反，或者说，让她改变了自己效忠的对象。
叶柔也不奢望范菲菲帮忙对付叶凡，她只要不泄露情报，帮助叶凡就可以了。
当杯中红酒喝完，已经是半个小时后了。
“菲菲，你的进步可比叶柔要快多了，选择你，真是明智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