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棉有没有好点?还想吐吗?”
木棉呼吸到外面新鲜的空气,胃里不再翻涌,压下想吐的冲动“好多了。”
她也吃了一段时间止吐的小偏方,就是还改不了闻到血腥味就想吐的毛病。
她又呼吸了几口外面清新的空气,不那么难受了这才拉着楚怀瑾想要回去。
“棉棉你身子不适,还要进去?”楚怀瑾担忧的询问着。
“酒馆有人闹事,还有那么多围观的客人。这事若是不解释清楚。酒馆的口碑会受损。”木棉坚定的眼神看向他。
楚怀瑾还是了解这丫头的,平时性子乖乖软软,被惹到也是会炸毛的。特别的有主意,一旦决定好的事情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他也就随着她,没有再劝,反正有他在,谁也伤不到她。
俩人回到酒馆,地上的血迹残肢已经被清理干净,连带着地上碎的碗筷,饭菜都被清扫了。
那个没了胳膊的壮汉也不知道被高山扔哪去了。
木棉看着干干净净的环境也没了刚才的不适。
“这位大婶,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说不说实话,这地上的少年本就有病。压根不可能是吃了我们酒楼的海鲜导致的发病?”
妇人有些慌,迟疑了片刻还是心虚的嘴硬着“你们酒馆欺人太甚,我大儿子犯了何错?你们就砍掉他的胳膊,还要逼我承认我小儿子有病?呜呜……大家都看看,还有没有王法了。”
木棉头疼,这妇人有些难缠,不过她早有准备,早就叫酒楼里的伙计去请师傅过来诊治。
她也能诊治,就是到时候这妇人会以她年纪小,没有说服力说事。
“不急,我已经叫人去请名医过来,你儿子究竟是不是中毒,等名医来了自见分晓。”木棉十分淡然自若的说着。
倒是妇人一脸的紧张,没想到这丫头这么难对付。她眼珠子一转想了个招。
“你们酒馆随便请个人过来就说名医,真当老婆子不识数好唬弄?你们找的人还不是向着你们说话。”
木棉刚想开口,就听到身后师傅的声音传来“放屁,老夫治病救人二十余载,从不说瞎话,你这婆子休要胡说。”
同赵信一同前来的还有他曾经指点过的徒弟,如今已经是太医院院首。
他听说师傅来京城,特意去拜访赶上酒馆的小厮过来通传,他便同师傅一道过来了。
韩成从怀里掏出一枚令牌,是太医院特制的令牌“你们当中想必也有有见识的人吧,看好了我这令牌,我可是太医院的人,我旁边这位那身份更高,也曾在宫里给皇上诊病,是我师傅。只不过现在年纪大了,退了朝堂。太医院的人难不成还能说假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