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女娘还是不同意你认三个泼皮无赖当弟弟,娘怕你惹祸上身”刘婆担忧的说着。
说白了她心里还是不信三个混混能改好,担心他们有利可图。
“娘其实我之所以认他们当弟弟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他们三个在城里认识的人多,我前日给了他们一张爹爹的画像,叫他们帮忙在郡县打探爹的消息。”木棉这个时候也只能把想法说出来。
不然她娘是不会同意她认村霸当弟弟这事。
提到木老头刘婆一怔,眼睛红了一圈“哎呦!我闺女孝顺呦!养的儿子都不知道想办法寻爹,就我闺女还不忘想法子寻爹,你爹知道肯定很欣慰”
“小妹爹离家好几个月,真还能寻到?那有没有打探到啥咱爹的消息?”木二嫂好信的问着。
她也挺希望能找到老公爹的,老公爹有手艺能干还不事多。
有老公爹在,木家日子还能更好过。
“大乖这次你来我家找我,是不是打探到啥我爹的消息了?”木棉也关心这个问题开口询问。
“姐我把咱爹的画像给了城里的兄弟,就连街头乞讨的丐帮也都帮着打探咱爹的消息,这不还真寻到些消息,咱爹是三个多月前跟着同村的人进城找活。
后来有乞丐看到咱爹上了辆拉人的马车出了城,再之后被拉去哪就不知道了”木大乖将他打探来的都说了出来。
“老头子要是出城免不了怕家里人掂心,不会不通知家里人就出城。该不会是遇到啥骗子逼迫老头子出城干啥事?”刘婆这么想着心惊胆寒,眼泪再也忍不住掉下来。
“哎呀,那老公爹不是凶多吉少,出了城去的地方可就多了,咱们也不知道要去哪里寻,无异于海底捞什么针,怕是寻到人无望啊”木二嫂向来嘴快,说话不过脑子。
刘婆听着话哭得更伤心了,一想到老头子活不活着都两说,她这心就扭着个的疼。
之前没确定是被人骗出了城,心里还有个好的念想,这回没了希望,刘婆仿佛一时间头发愁得都白了许多,心力交瘁。
木棉搀扶着她娘,她娘向来坚韧,荒年的时候都不见她娘落泪,照顾一大家子,硬是没饿死一个,全都活了过来。
这会若不是实在伤心,她娘这眼泪又岂会如断线的珠子往下掉。
木棉心疼的不行安慰着“娘咱们凡事别往坏处想,我心里就有种感觉,爹肯定还活着,我定能找到爹回来的,娘你就别哭了,哭坏了身子,爹回来看到不是要心疼死”
“小妹爹出了城就连个信都没有,大楚国这么大,咱们无依无靠的去哪里找爹?这不是无头的苍蝇乱撞吗?”木二嫂心直口快。
她心里也不好受,可也没办法,日子还得照过,不能为了寻一个没多大希望的人,搭上全家都去漫无目的的找。
她二房家的日子这些时日才好过起来,可不能叫她家那口子卤味生意不做,去四处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