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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驰的灵舟甲板上，苏沐成和江寒相对而坐，一边喝着茶，一边讲着道。
“……第四境和第五境之间其实有相当大的共同之处，那就是用法力撬动空间。”
“其实那天你应该有所察觉，通过剑阵刺出的那剑，已经到了影响空间的程度……”
苏沐成端起茶杯轻轻的抿了一口, 向江寒讲解着有境界上的问题。
江寒端坐在茶桌前，身躯纹丝不动，十分认真的聆听着苏沐成的教导。
苏沐成也并没有藏私，讲解的十分仔细。
“四境之下被归类为世俗，并不是没有道理的。”
“元丹境之下，包括元丹境, 都是量的积累, 并没有达到质变，所以突破起来很容易。”
“即便是元丹境, 能能够调用一丝天地之力，也不过是强大一点而已……空间，这个概念很笼统，你可以称它为虚空，也可以称之为虚无。”
“……它不是指某一片区域，也不是指某一种固定的东西，空间是与时间相对的一种物质，就是一种客观的存在形式。”
“借用空间，我们可以做到很多神奇的事情，就比如空间折叠……”
说着，苏沐成缓缓的举起了一个茶杯，随后猛的向前推出。
哐啷～
伴随着一声物体坠落的声音，江寒猛的转过头，看向自己后面。
只见刚刚还在苏沐成手中的茶杯却突然落在了他的后面。
“这是空间的折叠原理，明白了吗？”
苏沐成微微一笑。
江寒皱着眉头, 似乎很是费解，轻轻的摇了摇头。
“不懂。”
“不懂没关系，你还没有到那一步。”
苏沐成似乎十分有耐心，认真的教导着江寒，并递给他一张纸条。
“做任何事情都要循序渐进，为师为你举行仪式，让你跨出了一大步，虽然节省了很多时间，却也让你少了很多应有的理解和经历，也少了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
“这些，都需要以后继续弥补……”
“这上面是为师为你制定的一些修行计划，你需要从头开始，学会更加细致的控制你的力量。”
江寒伸出双手，郑重的接过那张纸条，仔细的观看着上面的每一行字。
苏沐成对江寒的态度很满意。
学习，就应该有个学习的样子。
不像是黄小仙，一会儿上厕所，一会儿肚子疼，一会儿去追蝴蝶，一会儿又要去看蜜蜂……总是静不下心来。
反观江寒，就好的太多了。
如果这小子没有那种特殊的体质就好了。
苏沐成在心中想到。
他宁愿江寒平凡一点。
（但, 若是江寒真的平凡, 或许他又是另外一种想法了。）
“不用着急，这个事急不得，需要慢慢来。”
苏沐成伸出手，挡住了江寒看纸条的视线。
江寒疑惑的抬头。
苏沐成迎着他疑惑的目光，却只是微微一笑。
“细致的掌控自己的力量只是一部分，这将有助于你感悟空间……这次下山历练，不光是为了让你躲避宗门里的风波，其实还有更重要的一点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