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巴泰面对喀喀木突然质问,心中也是惶恐不已,今夜来到喀喀木府上本就是为了请罪,如今过错没有得到宽恕,反而更加让喀喀木生恶,连忙下跪求饶。
“都统,卑职只是一时闹热,绝无冒犯之心。还望都统恕罪。”
喀喀木起身走到的面前,厉声说道:“男人做错就要敢认!阿巴泰,你是什么时候变成这种没卵的孬种了?”
阿巴泰唇舌发干,被喀喀木如此看轻,他心中无比的痛苦与羞愧,为了不再让喀喀木后悔,阿巴泰鼓起勇气说道:“是我色令智昏,冒犯了都统,请都统降罪!”
喀喀木笑了笑:“一个女人而已,值得你低三下气的哀求吗?江宁待得太久,你的骨头也轻了不少啊,阿巴泰!你最近惹的混账事不少。但我说过是你们的兄长,要为你们平事。”
然后他沉声说道:“这女人虽然只是一个玩物,但也是我精巧的玩物,我最近用的很顺手,不能将她给你,但可以借你玩玩。”
一瞬间从地狱到天堂,阿巴泰瞬间变得异常狂喜。
喀喀木不想再听到阿巴泰的话,转身径直走了出去,留下黄氏与阿巴泰孤身一人在家。
离开这院子后,喀喀木的神色顿时变得异常的阴冷,最里面嘟了两声“小畜生”后便让管家将自己铠甲取来,细心擦拭。
室内,孤身留下的黄氏对于自己即将迎来的命运已经做了心里准备,自从喀喀木将她虏来后,她就已经明白自己掉进了财狼窝。
阿巴泰自从喀喀木走后就独自坐在椅子上久久沉默。
这样的举动大概让黄氏产生了一丝不切实际的想法,开口求饶道:“将军可以放过妾身吗?”
阿巴泰怔怔出神,没有留意她的话。
黄氏咬了咬自己的嘴唇,轻轻的褪下了自己的外衣。
安静的屋内,任何微小的声音都会无限放大,比如衣服滑落的地上的声响。
阿巴泰回过神,自嘲的笑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换做平时,老子还真可能放过你,但现在嘛,都统如此恩遇,老子只怕是只有将命卖了才能回报,所以老子这次还非得捞回本,才对得起我来这一遭。”
黄氏心如死灰,接受了一切。
王斌府上,曲浩然递上了自己的名帖与腰牌拜见了他。
经过七八天的养伤,王斌已经可以坐起来了,腿脚也慢慢恢复了些知觉,从目前来看,他这条腿,大概率废不了了。
曲浩然见到王斌便是一个大礼参拜,这让王斌很是意外。
心想着眼前这人是粘杆处的主薄,随着自己威望被粘杆处几板子打的灰飞烟灭后,很难相信还会再次得到他们如此礼遇。
“卑职先在此先预祝巡抚大人高升!”
王斌一听,微微色变:“怎么,打了板子不够,还想再来挖苦我?”
曲浩然径直起身,再次递上了一个腰牌。
王斌接过觉尔察家的腰牌,有些不明所以,这东西他没见多,自然不知道意味着什么,用疑惑的眼神等待着曲浩然的解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