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克萨哈与他嫡妻非但没少什么零件,衣物都是完整的,只是脸颊上多了许多红印。
董亮见状苦笑不已。
许多人受压迫太久了连泄愤的勇气都没有。
而苏克萨哈任然像是受了什么极为沉重的屈辱,瑟瑟发抖蹲在一旁。
董亮冷笑道:“别装了,这点惩罚和屈辱对于你这种亲手制造过人间地狱的人来说,实在不值一提!”
“你猜我会给定什么罪名?”
苏克萨哈没有说话,面色如水。
“但愿等下你还会如现在这样澹定。”
苏克萨哈欲言又止,他知道现在无论是求饶还是辱骂都改变不了什么,最艰难的无非就是凌迟而已。
他坚信就算他受到最残酷的刑法,历史也会还给他一个公道。
他苏克萨哈是蒙冤入狱,为国尽忠的,这一点无论谁也改变不了。
董亮知道苏克萨哈爱名,在意身后之事,他今天就是要破坏他最后一丝幻想。
苏克萨哈将作为一个笑话,永远流传下去。
直到苏克萨哈的侄子进来时,他也没意识自己会受到怎样的处置。
董亮此时对苏克萨哈说起一个完全不相干的故事:“登徒子作为千百年来好色男人的代称,不过是因为宋玉的一篇诗赋,说登徒子与他丑陋的妻子连生了五个孩子,以此来证明登徒子好色。
《登徒子好色赋》这文章千百年就这样躺在桉牍中,记载于诸多典籍中,读过此篇的人都知道,登徒子是受了无妄之灾,可是有人在意吗?真相不重要,人们只在乎的只是他们以为的真相。”
“所以,苏克萨哈。你寄望于后世还你清白,留个身后之名,不知你哪来逼脸。你以前不过是多尔衮的一走狗,在主子死后啃食其尸体才得重用的奴才,有什么资格学岳武穆?”
听了此话,苏克萨哈终于还是有些惊慌起来。
董亮看到苏克萨哈的表情哈哈大笑,随后又恨恨的说道:“你的罪名便是与侄儿乱囵通?奸,按照昌妇出轨的惩罚,沁猪笼!你将作为历史第一个因为通?奸而被沁猪笼的男人,成为一个笑话流传下去。”
不!
苏克萨哈听到董亮如此恶毒的惩罚,他难以想象自己身后会是何名声,或许就如董亮所言成为一个笑话,一个丑角。
“把人给我按住了!不要让他自杀了!明天京师应该很热闹!”
董亮扔下这话便离开了,对于苏克萨哈哀求嘶吼他并不感兴趣。
当苏克萨哈这个罪名定下后,京师所有的权贵都感到不可思议。他们急切的想探究董亮的想法,苏克萨哈究竟对他做了什么,才让他如此丧心病狂的报复、唯一能解释的通便是苏克萨哈、顺治与董亮的三角关系。
然而八旗中下层的官兵却不这样想,如此赤裸裸的羞辱一个有功的大臣,如此视名节为无物的朝廷,真的值得他们效忠吗?
第一次他们开始直视这个政权,许多人内心开始有些动摇了。
而京师的低层百姓则彻底陷入了狂欢!
就算女人沁猪笼那也少见,男人沁猪笼还是历史头一遭,所以苏克萨哈行刑的那天,京师人山人海,围观这一盛举!
而大众对于苏克萨哈那些空穴来风的传闻,彻底坐实了。
董亮在对苏克萨哈的审判中,不知不觉也献祭了自己的名声。
就在苏克萨哈行刑完的哪个夜晚,梦中的董亮又一次来到了那个镜像空间。
再次进入这道空间的董亮没有了之前的惶恐,他只是微微有些不解,这空间为什么现在才显现?
虚空中出现了一个大转盘,
如此商场抽奖的模样,上面分成十个大小不一的成分。